我我去恭房了。
春花离开教房,瑞起留下,亦无意思,都同玉意请示离开。
姑姑,我都内急,要去一趟恭房。
去吧。
瑞起起来,与玉意作揖,便提脚步出教房。
玉意看着他俩都先后离开,便收起书案上的书籍,掖妥衣领,施施然地步去中厅,沏茶泡喝,欣赏门外绿意盎然的园景。
春花去完恭房,正踟躕地步回教房。拐过弯,迎面撞上一道肉墙,痛得鼻子皱起来,要抬头看清来人时,已被人摃高到肩膊上,拐走。
啊!
做事之人动作一气呵成,亦不给春花反应过来。
待她回过神来,欲要张声,却吃了一记结结实实的巴掌,把圆润的股肉扇得火辣刺痛。
啪!
春花儿,最好给我闭嘴。我们到一处算帐。
瑞起哥,我们没有甚么帐要算,让我回去学习,好吗?
不好。
瑞起见春花欲要奋力挣扎,便多扇她两记,痛得她眼泪花都泌出来,不敢再张声,却瘪起朱唇,满脸委屈,趴伏在肩膊上。
瑞起见她不再张声,温驯下来,都感舒坦,脚上的步伐便为轻快。不到片刻,已拐她都一处僻静的墙角去,并想与她长谈。
到达那处,瑞起把春花放下来,举起双手,把她困在墙壁与他之间,坏痞痞地俯瞰慌惜,着急离去的伊人。
春花儿,胆子儿肥大了哦。
春花仰头盯着那张清俊,略带书卷气的脸庞,却配上一道地痞流氓的语调,在她脑盖顶上轻飘飘地说一句,她更感疙里疙瘩,有压迫感,想推开他,逃离这里。
春花儿,不欲理睬我,真是胆儿大了。瞧不起人。“
没有,瑞起哥,是是玉意姑姑要我快去快回,我只是急想回去,不耽误姑姑的事。真的不是不理睬你。
春花被他一目不眨地注视,还泛起痞笑,更心惊胆跳,不愿与他对视,以她过往的经验,她定无好下场,故她的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我没有不让你回去。
那那我我俩回回去吧。
但~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话。
听到春花的心肝儿都大声嘭嘭颤动,双手抖抖颤颤地攥紧在胸口处纱衣,把两只丰腴沉甸的奶肉拱漏,卧伏在纤幼白嫩的手腕处。位于上方的瑞起看尽这一切香艷的美景,半露酥胸,半欲遮,濛瀧白润,更诱人。
要命的是,春花仍未有所察觉,只掛心甚可逃脱这里,渐渐收紧腋下,拱近两侧的乳肉,把两团的奶房夹出一道深幽远长的奶沟,还懦懦怯怯地向他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