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江洐逸一脸肃杀。
听着二哥那口嘲讽的语气,他紧握着拳头地道:
是。"
是阿!他不断地肯定,不断的回应,都不知是说给那个人听了。他紧握的拳头一刻亦没有松开过。
江洐逸看着他的拳头,环顾一眼室房,看着他的内室有几处留有女子居住的痕跡,他的嘴角便往上扬。
那,让人把那小家妓的东西搬走,可好?"
"不要。"
江洐泽不假思所的回应,江洐逸看在眼内。
当江洐泽回过神来,才口齿不清,脑袋用力思考地道:
"叁…叁弟,觉得这…这样,可把……把与她那一台逢场作戏的戏码,演得更加逼真。是会更逼真,二哥。"
"是为了演得逼真的戏码!"
江洐逸用字正腔圆的语气道出这子句来。然后,举起一支手,搭到江洐泽的肩膊上,附耳到他的耳侧道:
"你要仅记这只是一·场·戏。"
叁弟,会谨记。
江洐泽终于回过头来,正脸面向江洐逸,扬起一道得体的笑容,却有股皮肉笑,心不笑的感觉。
江洐逸看着,眼眸中全是寒气。
"嗯,这样便好。你都知,你双目是会康復的。"
"是,叁弟都亦在期待那一天。
"这样便好了。"
若江洐泽能目视,便会知他的二哥当刻的神情多嘲讽,双目多寒光四起。
其后,他俩再间谈半晌,江洐逸才起身道别。
江洐逸离开时,在院落门口与春花相遇,他停立在她身前,俯视她一眼,看着乌黑黑的脑盖,再到那妖嬈的身姿,他抽起一记笑容,因为她,他的叁弟都要用话来搪他了。
照顾好,叁爷。
是,奴婢谨记。
直至江洐逸走远,看不到衣衫的背影,春花才把头抬起来。刚才,与二爷仅有那几字的对话,她都吓得后背冒出冷汗,因为二爷投到她身上的目光很,很杀人。她真怕二爷下一刻,会命人把她杖毙!
想到此,春花心惊江洐逸会调过头再回来,她急速速地回到江洐泽的房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