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觅动作顿了顿,心想这哪是交易啊,这分明你单方面威胁逼迫。
可奈何情势压人头,她只能做规则的支配方。
“记得,怎么了?”
秦砚扯了下嘴唇,“我这人有洁癖,你在跟着我这期间,最好洁身自爱一点,别发展一些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
林觅不悦道,“你把话说明白些,我不接受无凭无据的指责。”
“好,那我直说,”秦砚抬头看着她,黑眸冷然,“跟周绍文断了联系。”
“我们只是朋友。”
“他对你图谋不轨。”
林觅瞪他,“。。。。。。你脑子有坑吧!”
秦砚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所以呢?要不我让凯匹特明天别过去了。”
林觅气得要死,半晌咬牙道,“行,如你所愿!”
神经病!
扭头把卧室门甩上了。
秦砚斜倚在沙发上,好心情地勾起嘴角。
过了一会,他起身走到卧室前,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
林觅在屋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外面一直没动静,她估摸着秦砚应该已经走了。
哪曾想一开门,就被一双臂膀抱过去,男人把她紧紧压在墙角,林觅皱眉,“放开我。”
秦砚轻咬她的脖子,“还生气呢?”
“没有。”
秦砚低声笑,“那为什么让我放开你。”
没一会,林觅就被他挑的意动,心里那点烦躁早烟消云散了。
。。。。。。
等折腾完,已经到了后半夜。
林觅洗完澡,擦着头发问,“你身体真能吃得消?”
秦砚身体顿住,黑眸危险地盯住她,“让你看看我究竟能不能吃得消?”
林觅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