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
刘大春对着在棚子里干活的留守村妇们,点头哈腰着的,嘴角露出一些猥琐的笑。
“谁知道呀,你要是闲的蛋疼,去看看叭。”
这些女人们,现在哪有闲功夫来理刘大春。
她们对着刘大春,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猛怼。
自讨没趣的刘大春,只等蹑手蹑脚的猫腰朝草垛子走去。
“刘洋,你的手艺不错呀…”
“这算什么啊!”
“难不成你有独门绝活?”
“嗯…”
刘洋双手在桂花的后背翻转敲打,一阵让人浮想联翩的啪啪啪啪的声音传进了刘大春的耳朵里。
有故事!
刘大春加快了脚下的步子,把身子弯得更低,探头朝着草垛子方向张望。
桂花穿着一件松散衣服,背对着刘洋坐在草垛子上。
刘洋的双手正在不停的拍打着桂花肩部的穴位…
“玛的,老子以为你们在打扑克牌呢。”
刘大春躲在草垛子后,咳咳声惊动了正在帮桂花按摩的刘洋。
他只得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有些尴尬的告诉着刘洋。
刘洋把手从桂花的肩膀上放了下去。
“刘大春,你能不能别这样龌龊,老子可不是吴财富。”
刘洋说话的时候,整个半蹲着的身子,已经从桂花的身后站了起来。
十多分钟的半蹲身子,刘洋竟然腿不麻,腰不酸,可见其基本功夫是如何的了得。
当他气咻咻的走过刘大春身边之时,一阵风吹过,大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刘大春,你个猪头,哪里都有你。”
桂花的身子骨,被刘洋推拿按摩之后,轻松了不少。
她已经站起身,把折腾的有些皱皱的衣服给从高挺的山峰上拉下。
刘大春的好奇害死猫的病态,让桂花很是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