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那为何还要出价?”
沈总身上大滴大滴的汗滑落,他终于明白刚才与傅时砚对视身上不由直冒冷汗的原因在哪里。
他压根不是看向自己的,而是看向身后的鸟笼里的。
为何傅时砚盯着那个女人的眼神会如此复杂?
愤怒?厌恶?还是感兴趣?
哪怕拍卖师宣布拍卖会结束,会场上的人仍旧不愿离场,望着空荡荡的笼子还有排成一排装着现金的箱子。
兴趣正浓,激烈讨论着傅时砚刚才的疯狂行径。
……
傅时砚一路紧绷着神经怀抱着安熙朝着刚才的私人房间走去,刚到门口便遇到了熟人。
郁溟。
手里拿着金子做的算盘,似是可以在等着他的到来。
将安熙随手扔在卧室的大床上,傅时砚点起雪茄耐着性子等着郁溟给他算账:“有什么账不能等之后再算?”
“我可等不起,等会儿你跟白悠然都跑回京都,那我怎么办?”
郁溟嘴里念念有词,把每一笔账都在算盘上一一叠加。
“你的一千万,白悠然在这里消费得八千万。”
“剩下的两个多亿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同样的,傅时砚也有账单要送给郁溟,淡淡吐出眼圈,南沽先一步将清算合同放到郁溟眼前。
郁溟眼睛瞪大,“这是什么东西?”
“有人让我考虑考虑你的感受,尊重一下瑾园的规矩,那不如我自己成为规矩。”
傅时砚顾不上听郁溟的哀嚎,将他交给南沽应付,自己则转身走进刚才的房间里,反锁上门。
两盏壁灯挂在床头上方。
从刚才被放下来的安熙,脸上挂着泪痕,早已哭干。
似断了风筝的线,自身摇摇欲坠。
可身上时不时扭动着纤纤腰肢,脸上泛起红晕,那双盈盈眼眸时而清澈时而迷离。
“求我。”他凌驾于她之上,“我会让你不至于那么痛苦。”
傅时砚深知那药性的强烈,不是忍一忍就能熬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