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玉无辜,红念念倒是护犊子的叉腰:“坏三姐!不许凶我的阿玉!”
红火火翻着白眼没有理会,小不点嘟着小嘴道凑上去:“三姐,月哥哥也尿裤裤了吗?你怎么脱他衣衫呀?”
“……咳!!”
红火火心虚的把水中月的腰带重新系上,一本严辞:“他衣服穿反了,我这是在帮他重新穿上!”
“三姐,你上次扒月哥哥衣服的时候也是这般说的。”
“……”
“三姐,你刚刚脸凑那么近,是想偷偷亲月哥哥吗?”
“咦,三姐你好羞人哦~”
下一刻,红念念嗷呜的捧着自己发疼的脑门,同时遭殃的还有什么话也没说的翡玉。
被翡翠支开的岑永回来了,瞧着屋内的情景,还有红火火那心虚望天的模样……
回头,刚才说自己扭伤脚的翡翠一时也忘记了假装。
“哈哈哈,岑永啊,你家公子的酒量好像不行哈!”
岑永似明白了什么,但并未拆穿:“那就劳烦三小姐叫下人备一间厢房给我家公子醒酒了!”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连打了几个哈哈,丢下一脸内疚的翡翠来处理后红火火抱起小弟溜之大吉。
“岑永,小姐她并无恶意!她只是想弄清楚为何只有她一人觉得月公子身怀异香……”
翡翠想继续解释,却见他摇头:“翡翠姑娘,就麻烦你下去备一间厢房了,这里毕竟是三小姐的闺房,我家公子停留太久对她名声不好。”
翡翠欲言又止,终还是离去。
待她走后,岑永拿起酒杯嗅了嗅无奈一叹:“殿下,你何时连这点迷药也能被灌倒了?”
趴在桌上睡得昏沉的水中月竟睁开了眼,他嘴角轻扬,揉了揉太阳穴:“这丫头下的药劲越来越重了,再这么下去还真有点吃不消。”
“果然,殿下你每次都是故意送上门!”
水中月并不否认,想起之前红火火脱他衣衫的时候的确想偷偷亲他一下。
莞尔:“岑永,下一次回来稍微晚一点。”
“???”
殿下啊,对方还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