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回程的路上,糖糖打了一个哈欠,趴在唐玄的胸膛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刘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忍不住开口感叹:“糖糖小姐真乖,要是我女儿到医院看病就是翻天了。”
“确实很乖,”唐玄赞同他的话。
糖糖觉得有人在她的耳边说话,但是他们说什么,她也听不清,只是觉得自己周身暖烘烘的,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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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夏天,你觉得冷才是不正常吧,”大黑坐在床头,听完小女孩的话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吐槽道。
糖糖鼓了鼓脸:“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大黑走到糖糖旁边,毛茸茸的爪子一伸,搭在她的额头上,“没有发烧,很好。”
糖糖起身,气呼呼说道:“我才不会发烧了,我的身体可棒了。”
发烧要吃药,要吃针,她讨厌发烧。
大黑冷哼一声,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唐玄推门进来,看到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坐在床上的小奶包,他有点意外:“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难受?”
昨夜他也来看过几次,小朋友睡得很安稳。
上班前,他又想起她,打算出门前看一眼。
糖糖看到他的瞬间眼睛瞪圆:这是什么回事?
身形修长的唐玄今天仍旧是西装衬衣,领带都打好了,黑发用发胶牢固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他的额头发黑,黑如锅底。
用专业术语来说就是印堂发黑,大难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