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从没有告诉过我你的故事。”她不再说自己,脚搁在他的腿上,抬起眼皮慵懒的看着他。
他目光幽深,眼里的情绪叫人难以看懂,汉尼拔伸手一捞,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瑞贝卡听见他的心脏规律的跳动着。
他讲了一个很漫长的故事,讲了年幼的汉尼拔面对杀死妹妹的凶手的无力,又讲恶魔是如何冲破少年的胸膛,让他变成现在的样子的。
瑞贝卡似是怜爱的亲了亲他的脸,从他的腕上解下他的表,拿在手里玩,“可是现在,你吃人已经是单纯的因为恶了。”
“我不否认。”汉尼拔在她的耳边说,故意弄得她痒痒的,被她扭头躲过去也不在意,而是轻轻的笑了。
“你想吃了我。”她并没有用疑问的语气,而是陈述似的说。
他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没有作答,调情一般地咬了一口她的脖颈,瑞贝卡敏感的颤了一下,猛地往后一躲。
她不甘示弱的用他的领带挡住他的眼睛,在脑后打了一个结,汉尼拔呼吸略微沉重了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然而她只是坐在他腿上,蜻蜓点水般吻在他的嘴唇上。
“继续谈话。”他听见她恶作剧得逞了似的愉快声音。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汉尼拔的视线被遮盖住,两只手环在她的腰上,牢牢地让她没有挣脱的空间。
她的手还是很凉,毫不客气的从他衬衣伸进去,贴在他的胸膛上,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然后胡作非为起来,“我不知道。”
“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让所有人和我一起死。”她慵懒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不过,也可能会是我一个人去死。”
很早以前他就发现,她对死亡有一种天然的冷酷,在自己看来也许是豁达,在别人看来却是冷酷至极。
他的呼吸骤然加重了几分——因为她手上越来越过分的动作,比起他,她好像才更像那个主导一切的人,汉尼拔一边沉浸在情欲中,一边留出了一些理智去想她的事。
他想伸手去碰她,却被她反过来抓着手腕压在头顶。
“不许动!”
瑞贝卡娇声制止他,又安抚性的亲了一下他的脸,这样的简单的动作让他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瑞贝卡。”汉尼拔低哑着嗓音喊她的名字,听见衣料滑过皮肤的声音,随即是自己的衬衫扣子被轻巧的解开,然后是一小会的停顿,他看不见她的目光,但大概猜到她会用一种怎样的、兴致勃勃的目光在看着他。
他在这样的挑逗下,几乎快要丧失理智,但她没有更深一步的动作,而是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嘴巴凑近吻了一下她上午留下的咬痕,现在还有些痛,手臂虚虚环着他的脖子,充满怀念的说,“我很想念肯辛顿大街的生活,想念热闹的派对,想念和道格先生一起玩,但我最快乐的时候,是和爸爸在一起,是和杰森一起偷蝙蝠车轮胎的时候……”
“在阿斯加德度过的童年也很有意思,索尔带我打猎、射击,做任何可以被称之为运动的事,洛基和我则更具有艺术性些,我喜欢他用法术逗我开心,他也总不厌其烦的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