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夫人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如今翅膀硬了,我还能拿你怎样?该干什么干什么,以后佛堂里的事,你少管!”
“那就请祖母仔细着,别弄出动静。”薄言归意味深长的开口,躬身行礼,“豆豆在祖母膝下受教,自是最好不过,祖母费心了!”
薄老夫人甩了他一个大白眼,“这还是句人话。”
“行野告退!”薄言归转身朝外头走去。
“哎……”
薄言归顿住脚步,“祖母还有事?”
“你该管管,这才几岁,杀人灭口都敢,以后那还了得?”薄老夫人满脸的不悦,“养虎为患,纵子行凶,这祸事早晚得你来背,不如防患于未然。”
薄言归点头,一言不发的往外走。
“主上?”景山在外行礼。
薄言归沉着脸,“走!”
“是!”景山不敢多问。
看主上的脸色,显然是动了怒。
这怒,多半跟碧荷园那位有关。
<divclass="tentadv">碧荷园。
大批的侍卫冲进了碧荷园,惊得燕莲儿差点从床榻上滚下来,幸好被月儿一把搀住。
“主子,您别着急!”月儿忙道。
燕莲儿呼吸微促,瞧着那道颀长的身影跨入房间,不由的心神一震。
“娘……娘……”
薄真在外头歇斯底里的喊着,却被人拽着,浑然动弹不得。
“把他带下去,严加管束。”薄言归沉着脸。
景山行礼,薄真便被拖了下去。
屁大点的孩子,若无长者庇护,哪儿有半点挣扎的余地。
“王爷!”燕莲儿扑通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