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场文会是在雪梅楼举办,那么按照往日的惯例,文会便以‘雪’和‘梅’二字为主题书写诗词,比一比谁写出来的诗词才气最高。”
王润对众人说道:“当然,既然是文会,除了诗词以外,也是可以写文章的,但文章这种东西,对于寒衣社的学子们而言实在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们适当降低一下难度,只写诗词即可。”
“好!就依王润兄所言。”
“我等绝无任何意见。”
杰英社学子们欣然答应。
寒衣社一边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哎……反正都是输的一败涂地,就随他们高兴好了。”
“赶紧结束这场文会,然后回家,这实在是太耻辱了。”
“可恶!这帮家伙简直可恶啊!”
许多寒衣社学子怒不可遏,可偏偏他们没有主动权,被杰英社牵着鼻子走。
赵东城又说道:“这场文会与以往的惯例一样,你们寒衣社学子每个人都可以参加,而我赵东城,一人应战你们所有人。”
此言一出,李昌盛握紧拳头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杰英社居然只出一人,来挑他们数百名寒衣社学子。
嚣张!
太嚣张了!
若是寒衣社侥幸能胜,固然可以挽回一点面子。
若是被赵东城一人镇压全场,只怕寒衣社众多学子会彻底失去信心。
“东城兄,你也太小看寒衣社了,王某劝你不要自不量力。”王润嘿嘿笑道。
“只怕自不量力的不是赵某,而是寒衣社。”赵东城得意道。
王润立即对李昌盛道:“李兄,这赵东城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们寒衣社可一定要给他一点厉害瞧瞧,可千万别让王某失望啊!”
“我等尽力而为。”
李昌盛心中气得爆炸,可偏偏无法发作出来。
“好,文会开始。”
王润说完之后,寒衣社众学子立即在自己的座位上书写诗词。
片刻以后,许多学子的案桌上绽放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