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二宝高兴应道。
“为啥叫二宝,难不成前面还有个叫大宝?”
张婉随口一猜。
黄二宝面上一喜,小嘴又叭叭起来,颇为自豪:“阿娘说了,她现在家里有两个宝贝,我排第二个,所以是二宝,我哥哥叫大宝,他今天也来了,端着盒子在前边揽生意呢!”
“那你阿娘可对你真好。”
张婉似笑似叹。
“我也会对阿娘很好的!”
黄二宝很是赞同。
——
“花花,你这糖藕什么价钱?”
张婉一截藕段下了肚,这才反应过来还未给银钱,发问道。
这刚来没几日,了解虽不多,但也尝过食肆的吃食,没这般好吃的,三文也是要得的,那如今这糖藕,便是五文左右吧,张婉心里估算着。
“一文一段。”
帝昭定价如昨。
“不是,多少?”
张婉一瞬间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地开口。
声音由于激动,沙哑中破了音,尤为尖锐。
姬浔闻声一抖,睡眼惺忪地跃下了木车柜,摇着尾巴在帝昭脚边晃悠,最终还是抵不过温暖“被窝”的诱惑,两爪一抬,又回到了三面挡风的木车柜里。
“你悠着点。”
黄四娘在一旁叮嘱。
“一文一段。”
帝昭见状又重复了一遍。
“花花,你是不是没做过生意啊”,张婉忙拉了人过来,悄言细语,“你这糖藕分明不止这个价,你怕不是被人哄骗了吧?”
“你看看我,那几根瘦不拉几的东西也是一文一份,你这么卖不是少赚了许多吗?”
张婉怕她不信,特意用了自己举例。
“也能赚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