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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城的冬季很是肃穆,今年没下雪,但是寒风还是刮到了人的骨子里。
此刻林惊渝正窝在车里等着家里的三个崽子考完。
嗯……
两个考试一个监考。
三个。
期末的最后一科考完,鹿呦呦先出来了。
女孩子出来的时候脸被冻得通红,抬手抚上去就感受到了一阵刺骨的冰冷。
林惊渝连忙把在怀里捂了好一阵的红薯地给她,在自家老婆啃红薯的时候,又抬手上去一会摸她脸一会捂她耳朵的。
“林岁和一礼没一起出来吗?”
鹿呦呦摇了摇头,过了会把嘴里的红薯咽下去了她才说,“他们考完试了还要被班主任留着交代一些事情。估计得晚会。”
要晚多久就要取决于班主任的话有多少了。
鹿呦呦以前上学的时候她班班主任就挺能讲,讲到人开参加家长会的老师都睡着了。
林惊渝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那我们再等等吧。”
鹿呦呦把红薯啃完了:“还有吗?”
林惊渝拿出剩下的两个:“给俩孩子的,你都吃了吧。要不然剩一个他们不太好分,到时又得打起来。”
不患寡而患不均。
所以鹿呦呦都吃了就没事了。
女孩子慢吞吞地依次把红薯啃完,然后打了个饱嗝。
也就是这时候,俩孩子背着他们的小书包从校园里走出来了。
鹿呦呦不动声色地拿纸巾擦嘴,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两个上车的小崽子模样大不相同。林一礼志得意满,林岁则是灰心丧志。
林惊渝挑了挑眉,从驾驶位上转身看向后排,看着林岁的那张皱巴巴的小脸关切道:“这是怎么了?”
还不等林岁开口,鹿呦呦就很冷漠接话:“因为他们最后一门考的数学。”
还不止是林岁。
还有林一礼,她看林岁现在的模样就能联想到林一礼考语文的时候又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