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时瑜川弯了弯眉眼,温和的笑道,“我们是合作伙伴。”
这场谈话的最后,时瑜川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谢先生怎么就变脸似的,而且一个人的情绪竟然可以转变的如此多样。
幸好谢先生第二天要出差的,伴君如伴虎,他太过阴晴不定,避开一下也好。
出差前的工作准备是很多的,楚助今天安排记者招待会后走了又回来,听说是要在客房住一晚上。
谢延下午一直在书房里。
时瑜川从不越矩,所以三楼以上的地方他从未踏足。
而书房里的谢延其实也并不是一味的在工作,更多都是打开书房一面墙的门口,通往地下室的监控室里。
平时进入监控室,面对十几个窗口,里面的影像都是静止的,然而现在只要一个画面是在动的,那肯定是时瑜川。
有人说过他这种行为很变态,但他陷入其中,觉得很有乐趣。
邮件叮咚一声。
【我真的服了!!!】
来人的愤怒包含在语气中,上一秒谢延挂断的电话也是来自于海外的他。
只是谢延很少与他通话,以免留下被人抓住的证据。
【见面再谈。】
【行!你小子真行!!!】
谢延大概猜到他要说什么,但是不想戳破,只想看看对方气急败坏的表情。
这不更有趣。
第二天一大早时瑜川请了假,内容是要送老公机场,人事部的人不敢不批,甚至还给时董过目了。
时与淮看见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时与哲总是愤愤不平,借此说了几句话。
太目中无人,太不把父亲放在眼里,也没把时家放在心里。
时与淮原本没什么,听多了也跟着上火:“养了他这么多年,到头来是个白眼狼,还不如当初送你过去。”
时与哲顿时红了眼眶:“是妈妈不给我过去的,爸,谢总真的有个儿子吗?”
之前谢延拆灵堂这件事,没有人刻意隐瞒,大家都知道,谢延把他儿子的灵堂给拆了。
很多人都猜测是时瑜川闹脾气,不愿意在家里看到他而拆掉的,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谢延居然对时瑜川百依百顺,看来精神病终有一天也会掉落爱情陷阱里。
这把时与哲气坏了,王姨一直在哄着,小贱人用手段得来的感情不会长久。
可时与哲带着哭腔说:“那原本是我的位置!”
时与淮对于流言蜚语的态度很一般,没有太影响,冷静分析一下:“说是这么说,但小川的脾气我是知道的,不至于拈酸吃醋到连谢总过世的儿子都放不下,大概只是一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