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每次回来的时候,还能笑着安抚两个人的情绪,告诉他们,自己今天打了人魔多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直到,负责清扫关柏房间的佣人说,关柏的房间里,又发现了几张女孩的画像。
他似乎也已经不在意会不会被自己的父母发现了,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让自己的想念化为实质。
至少,在琅婉婉跟关嘉的眼底是这样的。
但实则,关柏做的事情,可比大家眼睛里看到的要过分的多。
他可是觉醒了圣狼王的体质,穗穗身上又有着他的烙印。
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如何找到她呢?
早在十八岁这一天开始,那正义的天道结束了警告之后,关柏知道,现在挡在两个人面前的这些世俗的东西他来解决。
可穗穗却不能逃,每个夜晚,在关柏的父母以为他又被恶魔带走的时候,不过是关柏来到了穗穗的身边罢了。
她睡着的样子很可爱,关柏更喜欢这个时间段来看她。
当然,有时候如果时间允许,关柏也可以让他的穗穗睡过去。
小没良心的穗穗,可是一点都没有想起过他。
但,却不妨碍他将她想的疯狂,甚至因为无法抑制对她的想念,而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来。
要不是怕引起穗穗的注意,也因为自己那为数不多的道德底线,或许关柏的手就不止是停留在衣服之外。
嘴巴也不止印在唇瓣之上了,每一寸肌肤都应该有他唇瓣的存在感。
越是这样,关柏就越是阴郁,琅婉婉夫妻俩看到的就是被恶魔折磨到越发隐约的他。
他真的是越发的没有耐心了。
可却只能在这个时候用自己所剩无几的耐心,应对自己的亲人,应对自己的爱人。
一切都在按照他的想法进展着,关柏知道,他们两个的身份,不管是对谁来说,都是不能接受的。
他们明明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也没有血缘上的羁绊,在一起不可以吗?
想到这里,关柏又轻轻的摸了摸穗穗的唇瓣,红肿的唇瓣在关柏的指尖瞬间恢复了原状,比任何消肿的药膏都要好用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