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对方十几个人也打不过冷家的小子,一直追着黄大彪那群人打,都追到了汶河大桥,差点追到岩西镇。
你说,这小子有多虎,怪不得都叫他冷疯子。”
刘丽娟说的这里,忍不住摇头啧舌。
苏静听的点头,十分认同这点。
‘他是挺虎的,还有点疯狂。今天跟他打了半天架,都被他打出血了,被他欺负的老惨了。’
只是,她突然感觉,有点心塞,心里堵的慌。
“从那以后,这小子就勾搭上那小寡妇了,喝羊汤的人都看见了,他的摩托车有时就停在羊汤馆的院子里,一停就是一晚上。”
“还有,那个小寡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她那一脸狐媚子样,矿上的那群男人,叫她什么羊汤西施。
我呸,她啊,就是个小妖精,专门勾引男人的。”
刘丽娟说到这里,一脸的不以为然。
“你别胡说八道,人家那是遇难家属。
老公死了,还没孩子,还照顾个哑巴妹妹,户口还不在矿上,想当个临时工都不行,婆家还把抚恤金都收走了。
她也就只能租个门面,做个小生意了。
她的情况,你这工会主席应该比我熟悉啊?”
苏长河听不下去,插了一嘴。
“唉,老苏,你不对劲啊。
我怎么一说小寡妇,你门清啊。
你是不是也看上那个小狐狸精了?”
刘丽娟好像听出了猫腻,调转炮口,对着苏长河火力全开。
“你,简直,不可理喻!”
苏长河气的吹胡子瞪眼,拂袖而去,自己去了卧室。
“闺女啊,你看看,我没说错吧,你爸他还急眼了。”
刘丽娟看向女儿,希望得到女儿的炮火支援。
“妈,我有点困了,回去睡了。”
苏静没理这茬,挪着小碎步,自顾自的也走了。
刘丽娟看着女儿不自然的走路姿势,莫名觉的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