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什么食材怎么做是什么滋味,又讲哪年哪次因某事吃到了什么东西,倍感难忘。
还有一些“年轻”时的事。讲的他们兄弟早年一起押镖的趣事。
江承海听了嘎嘎乐。
闯荡江湖久了,什么事都能遇见。
说起这个,他极为怀念。
话绕回来,又说起夫郎生孩子。是关心陈冬。
何书文说:“你们听郎中的,也不能全听。多找几个经验丰富的稳婆,上门摸摸肚子,有的小孩藏得深,先天体弱,郎中摸不出来。肚子这么大,他早早知道不能补太过,怎么可能是吃出来的?”
谢星珩没当过爹,社会经验丰富,产科知识属于盲区。他做事讲究效率,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对郎中说的话,没做怀疑。
这样一听,深感有理。
何书文又讲他们老家的事,“生完一个,稳婆抱着孩子都出去报喜了,里头屋里,那媳妇又生了一个。”
谢星珩:“……”
生孩子也是玄学。
饭后,各回各院,洗洗睡。
夜里宵禁,再难出去。
江知与跟谢星珩睡不着,都记挂着陈冬的胎。
怕他突然发作,家里没做准备,应付不来。
也怕请了稳婆来摸肚子,摸完确认只有一个娃。
谢星珩希望是两个,孩子体弱能补,总好过把母体撑破。
江知与担忧的同时,又联想到自身,夜里睡觉不自觉摸肚子,对怀崽的事,期待又恐惧。
谢星珩抱抱他:“我们不要孩子,反正家里也没有皇位要继承。”
谢星珩是来自现代的同性恋,现代的男人是不能怀孕生子的,他就没想过他会有孩子。说这话是真心的。
江知与被他吓到,让他别乱说话。
在丰州老家,夫夫俩躺被窝里,他都怕谢星珩这张嘴招惹祸事。
谢星珩只是笑。
江知与生动一瞬的表情,在沉默间,慢慢淡化,有些忧郁。
他没有接受过小哥儿不生孩子的理念,大家都要生孩子的,他也不抗拒。夫君是他喜欢的,有孩子就更好了。
大房人少,他也想家里热闹一些。
谢星珩凑过来亲他的孕痣。
他的唇冰冰的,亲在额头上凉丝丝的。
江知与一激灵,身体莫名发烫,脚趾都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