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溪咬紧牙,等到他伸手时,猛地把人推到在雪地里。捡起脚边早就看好的石块,狠狠的往他后脑勺一锤:“真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男人,我打死你算了。”
可能是敲到了关键部位,邓安整个人晕沉沉的,眼冒圈圈,身上无力。
怕被村民看到,苏溪溪使出全身解数,把他拖到半人高的灌木丛后。
确定村里来人看不到后,举起石头蹲在邓安面前,笑得和善极了。
邓安被吓得挣扎着想要爬走,被苏溪溪硬生生拽回来:“跑什么呀?邓知青,我还没玩够呢。刚才你想干嘛,继续啊。”
邓安口齿不清的说:“你要干什么?!杀人,杀人犯法的……”
苏溪溪笑眯眯的挥挥食指,和他说着自己那未定型的想法:“怎么会呢?你说,我要是把你砸晕,再把你拖到后山里。”
“这么冷的天,在后山里晕一晚上。你猜猜第二天你会不会被冻硬了?”
邓安身子一抖,生怕苏溪溪真要这么干,一脸恐慌的说:“不要!苏同志你不能这样!”
被打晕扔进后山,苏溪溪扔不动,但她有四个哥哥啊。冬天,山里的肉食动物正缺食物,被啃的只剩大骨头。
等春天到了,进山的人发现尸骨,最多就找个地方埋了。
苏溪溪下巴放在膝盖上,好奇的问:“邓知青,怎么不喊溪溪了?我见你喊得挺顺口的啊。”
“不,苏同志,以前是我做错了,你放过我吧。以后我一定离你远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苏溪溪轻笑,觉得当个变态好像挺爽的:“怎么办?邓知青,我不想放过你,之前被你骚扰,我有心理阴影了。”
邓安心神领会,颤巍巍的手从衣服的夹层里,摸出为数不多的钱和票,卑微的恳求:“这是我全部的了,求你放过我。”
钱和票,他不放心放在屋子里,一般都是揣身上内层的兜里。
此时他无比庆幸自己贴身带着钱票。和小命相比,钱票根本不算什么。
苏溪溪数了数,里边还有张大团结。跟土匪似的把大张的钱收了,只给邓安留了几毛钱和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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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溪跟他强调:“这钱是精神损失费,懂吧?今儿这么冷的天,出来耽搁这么久,我身子不好,容易生病。”
邓安老实的不行,强撑起精神:“我知道,都是我的错。”
“欸,这就对了。”苏溪溪放下石头,拍拍手,“好心提醒你一句,别想着去大队长那儿告状。要不然下次见面,我就不知道这点钱还能不能救你这条命了。”
邓安满脑子都是,祈求苏溪溪这个魔鬼离开,“我知道,都听苏同志的。”
苏溪溪见吓唬的差不多了,起身时发现邓安状态还挺好,捡起石头又给了他一下。
邓安趴着的身子不动了,眼神更恍惚了,眼皮要闭不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