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确实挺多,在这年头算得上超级大红包了!
不过只有张宣知道,这些钱最多只是走走过场而已,阮秀琴同志是绝对不会受的,一分都不会受的。
要是受了就不是阮秀琴了。
把几人引进屋,张宣亲自给他们奉上了热乎乎的茶。
由长及幼,轮到杜双伶时,张宣上下打量一眼,疑惑问:
“我出现错觉了么,你寒假又长高了?”
杜双伶接过茶杯双手捧着,低头喝一小口,“嗯”了一声。
张宣偏头蹙眉:“不是,我跟你说话呢,你就嗯一声的?”
见他罕见地对自己顽皮,杜双伶凝望着他足足有10秒钟,那张好看的脸在某一刻像牡丹一样明媚绽放,流露出无边的笑意和欢喜说:“我现在166,长了一公分。”
“嗯……”记仇的张宣也学着嗯一声,走了,忙去了。
上午客人来了一波又一波,把端茶倒水的张宣可累坏了。后来好在杜双伶有眼见,搭手帮了忙。
又给一波人端完茶,趁着休息的时间,杜双伶说:“你姐今天好好看。”
“早上我姑带人给她化了妆。”解释一遍,张宣靠着屋檐廊柱半真半假说:
“这话可千万别让你妈听到了啊,她可不会服气的。”
“是!”杜双伶抿笑着承认。
她也很无奈,两个冤家都这年岁了,某些时候还像小孩子一样拗气,也是稀罕的。
过了中午12点,按习俗是不会再来客人了的,张宣放下包袱终于可以休息。
把杜双伶领进自己房间,他往床上就那么一倒,闭上眼睛打着哈欠招呼:
“家里寒碜,你随便找个地方坐吧,我就不跟你客气了。昨晚没睡,现在好困好困。”
杜双伶第一时间盯着床上的某人安静瞅了会,随后看了看堆满书桌和条凳的各种杂七杂八的礼品,真是随便坐啊?可这往哪里坐嘛?
最后没得法,犹豫一阵后,今天着实站累了的她,也在床尾选个边角坐了下去。
女人目光在屋子里慢慢扫了一圈,眼神最后停留在了画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