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她坐在椅子上,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就连她进来时都没发现。
“嘿。”栗糖走过去,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
沈知意被吓了一跳。
她呼了一口气,“糖糖,你要吓死我啊。”
栗糖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她,问道:“你在想什么呢?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傅狗欺负你了?”
沈知意摇了摇头,“没有,我刚刚就是在想一些事。”
栗糖闻言,大概猜到了,“沈叔的事还没有线索?”
“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父亲确实拿了那笔钱。”
沈知意说完后,觉得这件事太沉重了,她不想说,便转移了话题。
“对了,糖糖,那幅清明上河图的刺绣画,一个月估计赶不出来,你问问买主,他要是等不及,咱们就把定金退了,因为我最近还有别的事,所以最近你都别帮我接单了。”
因为父亲的事,她可能最近都没办法工作。
栗糖闻言,只好点头道:“好,我一会就问问。”
“还有,接下来我可能不经常回来,百绣阁就先交给你了。”
“哎呀,放心,有我在,不会有问题的,你就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
“谢谢你,糖糖。”
有栗糖帮她管理着百绣阁,她还是很放心的。
夜幕降临之时,这场雨还在断断续续地下。
七点多,沈知意才离开百绣阁。
她刚出来,就看到杜衡撑着一把伞站在外面。
“少夫人,您还是坐傅总的车回去吧,您的车我负责开回去。”
沈知意看了一眼那辆黑色迈巴赫,才把自己的车钥匙递给杜衡,然后撑着伞走了过去,拉开了副驾的车门,上车。
傅修言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这几天连着都来接她。
她刚系好安全带,车子就启动了。
一路上,两人都保持着沉默,谁也没开口说话。
直到被一道铃声打破了这份安静。
沈知意瞄了一眼旁边,不是她的手机,是傅修言的。
给他打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好是许清欢。
铃声响了一会儿,可某人好像没有要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