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回家之后,便把酒倒在杯子里喝了一些,身体没什么其他的反应。
正巧家里的烧水壶忘了买,许宛棠便想着这酒喝葡萄果汁也没什么差别,把酒当水,渴了就喝一点。
直到她觉得头晕得厉害,去上厕所的时候双腿像是面条一样软,怎么踩都踩不实,她这才慢悠悠地反应过来她可能是醉了。
强撑着上完了厕所,她便扶着墙,摇摇晃晃地回了卧室。
最后有印象的画面便是这张床了,再醒来便是现在。
不过她隐隐约约记得,她做了个有点羞耻的梦……
想到这儿,许宛棠不由得把脸缩在了被子里。
梦里,她刚和陆昀铮领完离婚证,转身就有了个看不清面庞的新对象,并且她和新对象发展得快极了,当场就亲了个嘴儿。
想到这儿,许宛棠的脸便有些红了。
梦里的她主动得不像话,她的新对象一开始还抗拒,还是她摁着对方的脖子硬亲上的。
许宛棠想着梦里的场景,觉得害羞又好笑。
她当时跟个强抢民男的女土匪似的,霸道极了,而她的新对象个子很高,却像个羞答答的小媳妇。
许宛棠自顾自地笑了一会儿才起床。
做了这么有意思的梦,她的心情自然不错。
她面带笑意走出了房间,正看到坐在餐桌前吃饭的陆昀铮。
他今天没穿常服,穿了一身板正又精神的白色军装。
他的坐姿一向很端正,腰板挺得笔直,宽肩和肌肉把背部的军装崩得些许的紧,却显出一种充满力量的美感。
陆昀铮似是听到了声响,一个激灵般地转头朝许宛棠的方向看了过来,视线只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秒,又以极快的速度转了回去,没说话。
许宛棠自然也不会和陆昀铮主动道早安,她步履未停,进了卫生间洗漱去了。
等到许宛棠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正赶上陆昀铮戴上军帽出门。
穿上军装、戴上军帽的陆昀铮气势更盛,配上他那张冷峻的脸,恐怕他周身没几个人敢主动靠近他。
“陆昀铮。”许宛棠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