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做什么?”
甘欣迟疑了下,伸手过来,一点点地匍过桌面,直到手指在男孩手背上挠了几下,才又收回。
苏杭:“……”
怎么似曾相识呢?
对了。
早上洪绫也这样。
而且……
忽然又想到了另一个‘似曾相识’。
同是这间屋子里,某个女子说可以做小的,某个姑娘也说可以做小的。
这才重生多久?
两个小老婆!
封建啊!
堕落啊!
话说,咱想要个大的不行吗?
出离地想着,没再理会一旁,翻完了所有信件,到底还是没拆开,打算有空再说。
转向一册高二物理,开始研习。
如此到中午,吃过午饭,雨又小了一些,张溢打着伞过来。
苏杭的第一个念头是带着好兄弟一起上进,不过,想到甘欣之前那句看似无意的‘不想看’,见张溢也没有带书本,忽然就有些反省。
本末倒置了。
重来一回,实在不该整天紧绷绷地忙碌忙碌又忙碌。若是真活成一头只知道拉磨的驴子,那才悲哀。
想到了,就调整。
下雨天,没孩子可打,那就打牌。
四个人玩拖拉机,还有母亲在一旁凑热闹。
输的人贴纸条。
才一个小时,某祸水就玩不起了,撂挑子,又不适合把母亲拉上贴纸条,就喊了隔壁的谢玲妮子。
然后,谢家三口都过来了。
更热闹。
说着话,打牌,看电视。
玩够了,又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