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比较薄。”她漫不经心答着,然后把吹风机关掉,放在了桌面,“吹好了。”
何言朗转过椅子,伸手把林清欢捞到了自己腿上。
她的脸红得更加彻底了。
一撩也红,心脏也会砰砰跳着。
好可爱。
何言朗情不自禁落下了一个吻,情到浓处时,心也忍不住软了,还是忍不住解释,“欢欢,是好爱你,恨不得把你融进自己身体里。”
“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和你d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还活着,觉得心安、幸福。”
感动吗?林清欢似乎并没有。
“那我可以去见骆舟然最后一面吗?”
林清欢又当头给了何言朗一棒,好不容易好了些许的心情,被她一盆冷水浇得瞬间没了。
他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嘴角勾笑,嘴唇在她脸庞辗转反侧,很温柔语气,里面藏了刀子,“非去不可?”
“最后一面。”林清欢小心翼翼解释道,还是怕惹他不开心,吃不了兜着走,她语气更加委婉,“可以吗?”
对于林清欢突然的礼貌以及哀求,何言朗笑了,“你还真是能屈能伸。”
该忍的时候忍,该倔的时候倔,该骂的时候骂。一切,根据她是否有求于他而定。
“休学和见骆舟然,二选一。”
休学代表着想逃离他,见骆舟然代表着二人余情未了。
二个都是送命选择,无论哪一个,何言朗都不会开心。但也只有林清欢,会傻乎乎选择,相信何言朗是在给她做选择题。
“见骆舟然。”
还真是不出乎意料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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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何言朗皮笑肉不笑,“还有一个附加条件,从宿舍搬出来,我重新给你找房子住。”
他这是要把她圈养了。
“可以。”
答这么爽快,玩花招,何言朗以绝对压迫目光看着林清欢,想从女孩脸上找到一些破绽。
撒谎的人,总会多多少少有些心虚。
何言朗目光确实太过灼热压人,林深与陆一那般比他大好几岁的人尚且都受不了,更何况林清欢这种还在大学校园里养着的花朵儿。
他明面上是大学生,实际上早就在社会摸滚打爬,过着飞来飞去,全世界到处跑出差谈生意合作的日子。
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