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半解,大片春光若隐若现。
她都让骆舟然碰过了吗?
骆舟然的手不自觉搭上林清欢的肩膀,林清欢没有拒绝,反而顺势往骆舟然怀里靠了靠。
仿佛他们只是一对普普通通的情侣。
林清欢笑着,看着眼前妖孽一样的男人,“怎么?学生会,也要管别人的私事吗?”
这一幕刺痛了何言朗,他自嘲笑了笑,又从兜里抽出一根烟,佝偻着身子,点燃,然后他坐直了,目光又落在了骆舟然身上,他随性答着,“不管。”
喜怒不形于色,这一点,何言朗做的很好,脸上永远风轻云淡,不食人间烟火,仿佛没有感情。
他真像封建大家长,在拆散林清欢这对有情人,还真是倍感罪孽深重。
空气里的气氛相当紧张,短暂的沉默以后,何言朗叼着烟起了身子,骆舟然搂着林清欢的肩膀后退了几步。
何言朗的压迫感实在是太过强烈,让人不自觉就生了畏。
他漠视掉二人,径直朝着门口走去,“好自为之。”
房门被打开,房门又被关上。
何言朗走了。
林清欢眼泪瞬间掉落了下来。
“林清欢,你看。。。”骆舟然刚开口叫她,低下头去看林清欢,就看见她的眼泪情不自禁往下流。
悲伤,溢于言表的悲伤,紧紧将她包裹着。
骆舟然再也张不开口了,他伸手去搂林清欢,却被她一把推开。
林清欢冷冷说着,“骆舟然,以后再这么做,别怪我们朋友都没得做!”
他僵硬在原地,看着林清欢转过身子,朝着门口走去,拉开了本来就关不上的门,房门已经被何言朗踢变了形。
这么大动静,整层楼没有一个人出现,骆舟然知道一定是何言朗的节奏。
。。。
林清欢出了办公室,一个人跑到了科技楼顶楼的楼梯处坐着。
她知道,何言朗就是故意来骆教授的办公室找她的,他肯定去了他们班查出勤率,然后发现她翘掉了。
偌大的校园,何言朗轻而易举就查到了她的下落,找她简直易如反掌。
在绝对的财力和权利面前,她与骆舟然都渺小的像一只蚂蚁,随时可以被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