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镇海楼,把战书列为必杀目标。
而这必杀的对象,此刻却正在与陈家父子,把酒言欢。
战书不是贪杯之徒,特别是在北山城,因为酒后痛打大长老的儿子战城,还曾经向父亲承诺过,以后不再轻易饮酒。
陈家的酒虽好,战书却不敢畅快痛饮。
酒后失言,酒后失德,因酒忘形。这酒还真是害人的东西,但有些话,不喝上几杯,还真说不出来。
“小战啊,你们战族了不起啊,啧啧,五星炼器师。你比陈叔都厉害啊。陈叔不行啊,没出息啊,教养无方,传承断绝,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战书浅尝轻酌,陈火龙可顾不了那么多。老人家越喝越高兴,越喝越大发,终于酩酊大醉,开始说起了胡话。
“哈哈哈,陈老头儿,你喝多啦!我练剑不行吗,我将来成了剑王,剑皇,难道还不如炼器师。怎么就对不起列祖列宗了。”
许是心事重重,陈天禾陪在一旁,喝了半天闷酒,也渐渐不由自主,耳听父亲不断攻击自己,竟然开始还击了。
“啪!”
陈火龙酒喝多了,修为可没拉下,一巴掌扇在了儿子的后脑勺上。
“不孝子,看看人家小战。年纪比你小,修为比你低,可是人家实力比你强,还是炼器师。难道你不觉得丢脸吗?”
指着陈天禾,陈会长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竟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一副要打死逆子的模样。
“陈叔,陈叔。小战哪里是五星炼器师。不过是凭着一点机缘幸运,闯过了炼器塔五层而已。实际上,我只是三阶炼器师的水平。天禾兄很不错,我们是好兄弟。我会炼器,不就等于他会吗,你说是不是。”
父子俩酒后,竟然根斗鸡似的,马上就要掐起来,这可让战书苦恼不已。赶紧起身阻拦解释。
“哈哈哈,小战,好小战。你说的对,你和天禾是兄弟,就等于是我陈火龙的儿子。他不孝顺,不炼器,可是你炼啊,我们陈家有救啦,有救啦!”
酒后的陈火龙,思维是跳跃的,他已经从失落中走了出来,变得狂躁兴奋,甚至有些冲动。
“小战,好好炼器,不炼器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明天就是斗器大比,你明天替陈叔好好教训一下王家,你要是把他们都赢了,我就把宝贝香儿嫁给你,从此以后,我们亲上加亲,就是一家人。香儿,香儿——”
陈火龙一脸正经,也不管战书与陈香儿的年纪大小,竟然点起了鸳鸯谱。
陈香儿毕竟是个小女孩,这场酒宴,小丫头只露了个面,就再也没有出现。却没来由,被老爹直接卖给了战书。
“天禾,天禾,赶紧把陈叔扶起来,陈叔醉了,真的醉了。”
陈火龙的话,战书可不敢接。一来,他对陈香儿根本没有一点儿心思。二来,他的心里,早就有了一个人的影子,再也无法容纳任何一个。
“嘿嘿,老东西,你不要脸。为了让小战替陈家出赛,连香儿都卖了。喝醉了好,醉死了才好。我才不管他。”
陈天禾耳听要把妹妹嫁给战书,立刻就不干了。他晃晃悠悠站起来,竟扬长而去,根本没有管他这醉酒老爹的意思。
“唉,老爸说的不错。这酒真是害人,以后能不喝,还是绝不要喝。”
战书苦笑着,扶起鼾声震天响的陈火龙,向会长大人的卧室行去。
两位陈家侍卫,眼见战书扶着家主缓缓行来,赶紧接过去,把他送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