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可以从她身上闻到一股特殊味道。
这么多年,他拥有过的女人不计其数,那最多是寂寞时的消遣,发泄的工具。
只有她,不仅有张像极了那女人的脸,还有着迷惑人心的手段。她像只慵懒的猫儿,尾巴扫过他心尖,挠的他心痒痒的。
邓祥龙回了卧室,意外的是陈文静还没回来。那女人最近迷上了刺绣,一整天都不怎么见他。
对他而言,妻子是个摆设,保养的再好,到底是五十的人了,也比不上那些年轻鲜嫩的女孩来带感。
但是今晚,在没有其他选择的前提下,只能将就了。
邓祥龙打了个电话,命令陈文静三分钟内回房。
大约过了五分钟,陈文静才回来,脸颊潮红,气呼呼道:“你想干什么,不知道我在忙吗?”
“你的事有我的忙?”邓祥龙坐在那,把陈文静拉到面前。
陈文静低头瞥了一眼,立马明白他的目的。
这老东西,八百辈子不碰她一次,真恶心。
她躺下任由这个男人为所欲为,听他忘情的喊出他初恋的名字,眼底的厌恶达到峰值。
事后,他躺在一边,拉过被子。这些年来,他们俩同屋不同被,白天做夫妻晚上是兄弟。所以,邓祥龙为自己突然的失态感到不可思议。而且这女人好像比他想的汁水丰沛。
要不是她一直在家,他恐怕得怀疑她的忠诚度。
贬低的话多少得说两句,这样才可以给自己挽尊,他冷冷道:“年纪大了晚上早点休息,熬夜老的都快,皮肤都松弛了。”
陈文静翻了个白眼,笑里藏刀,“老公你也一样,平时多做做提肛运动。”
“什么意思?”
“自己去查嘛,说到面上多难为情。”陈文静相当无语,这老东西好意思嘲笑她老,他又年轻到哪儿去了?
她闭上眼睛,开始想念邓弘毅的温柔。
邓祥龙纳闷不已,拿起手机搜索完毕,总算明白了她的意思。摘下老花镜,虽有不爽,但他得加把劲了。他爱的女人,应该得到最好的体验。
孟夏从来都没在这个家待这么长时间,对她而言,这里跟监狱无异。她终究是忍不住了,不想坐以待毙。
想逃脱桎梏,首先得有经常出去的机会。否则,生活一潭死水,若不再流动,早晚被那些垃圾侵蚀,最终成为臭水。
孟夏找到邓祥龙,说是自己好久没买新衣服了,想出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