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双眼血红,浑身杀意,长剑往回一收,然后又狠狠的向秦木莲的脖子砍去……
秦木莲的头颅滴溜溜在地面上转动,脖子上面的珍珠项链也断了,珠子满屋子乱跳……
夫人的身子还在凳子上四平八稳的挺着,粗壮脖子的血喷涌而出,滴在了夫人的头顶………
老县令看着夫人血淋淋的头颅,反而平静下来!
“刘亮,等我把话说完,你在杀我也不迟!”
刘父看着老县令,呼吸急促,他要看看这个狗贼,还有什么好说的?
“刘亮,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也不惧死,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好多年了!”
“只是你杀了我们所有人,你的家人那?夫人不要了?大儿子不要了?还有这两个孩子,稚子无罪啊?”
“你杀了人,杀了一县之主,你能逃到哪里去?还是要全家人四处逃窜,这两个小娃儿的前程也就毁了!”
“如果我要杀你,我早都喊府兵了,我愧对你们啊!”
刘亮忍不住看了看十岁的刘光琦和七岁的刘凤,两个孩子睁大眼睛看着他,眼睛里全是惧色!
他们从来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拿过刀剑,也没有见过父亲如此凶狠的一面……
“哐啷”一声,长剑落地,刘亮“砰…”的一声跪倒在地上!
他双手抓紧头发,向着屋顶嘶吼……
“义儿是怎么回事?”
安静下来的刘亮,冷冷的看了一眼县令,然后问道!
“你们成婚两年,一直没有孩子,夫人怕毒药伤了木棉的身子……”
“不要叫木棉,你不配!”
“是,是,是……夫人怕木……怕她伤了身子,于是把她骗来,府里的大夫诊脉后,发现此药并不会伤及身体,还会催情,只是对大脑有损伤!”
“当时看到昏迷的她,老夫一错再错啊!是老夫错了,对不起她,她在府里待了半个月,夫人每晚都给她喝一杯甜羹……”
“我知道,那是秦木莲为了讨我欢心,我也没有拒绝……”
“她回去的那几天,你并不在,你在观音庙里帮着住持施粥………”
“啊啊啊……”刘亮堂堂七尺男儿,此时却恨不能杀人泄愤……
“你现在杀了我,就等于杀了这一群孩子!”
“不如这样吧,我上了奏折,让义儿和珠儿成亲,珠儿心智不全,他们可以有名无实,我会帮义儿重新纳几房妾……”
“我年老体弱,这里也没有人愿意接手,就让义儿接手吧,你和她带着两个孩子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