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任由低贱百姓,那样肆无忌惮地议论自己!
贱人!
慕容黎,你这个贱人!
竟敢这么羞辱我们!
总有一日,会叫你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在没有人看到的后巷,卢家的后门被人拍响,母女俩被人拖拽下了马车丢了进去,但是并没有太夫人的身影。
流言的风,很快就吹进了太夫人的荣宝堂。
***
慕容黎拿着一卷刘太医做好批注的脉案,边看边吃早点,时不时给院儿里有胃心病的婆子把脉,熟悉并确认脉象。
婆子期待道:“上回郡主给禾苗丫头开得治风团子的药,她才吃了三天,已经好了大半!郡主尝试开药治胃心病,能拿奴婢做例子吗?”
“胃心病可不好治,你倒不怕被我看坏了!”
“奴婢有啥怕的!贱命一条,郡主肯给奴婢治,就是奴婢的福气!”
“选不了出身,却能决定如何做人,只要不害人、不亏心,命一样贵重。”
婆子半点不觉得她是在说好听话,激动道:“是,奴婢知道,不然郡主也不会待奴婢们那么好,咱们院儿里不计哪个有点头痛脑热的,您都记挂着。”
“奴婢的女儿从没在您跟前儿伺候过,可您知道她要嫁人,还给了一副头面做嫁妆,旁人家的主子可不会那么疼人哩!您是好人,好人的医术永远都是可信的!”
慕容黎收了把脉的手,笑着道:“我们相互扶持,本该如此。你既信我的医术,我自当尽力,不叫你失望。我再琢磨琢磨,回头有了合适你的方子,再来叫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