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虞侯吃酒,教头多饮了两杯一口气上不来,便重倒了!只叫娘子且快来看视。”
那汉子一脸焦急的对张氏说道。
“陆虞候家?快带我去!”
张氏一听林冲出事慌了神,当即就要那汉子引路,他知道林冲和陆谦是同僚,认识多年,也有些关系,有可能衙中军事商议完之后就一起去饮酒了。
“慢着!”
孙磊哨棒一横,挡在了门口。
“叔叔这是为何?”
张氏急着要去救林冲,见孙磊挡着门口急得直跺脚,不知道孙磊为什么这样。
“阿嫂,且不要着急,我那小弟身体健康,也无旧疾,不说饮几杯酒,就是几坛子也不可能背过气去,还有,你陆谦家里也不是没仆人,怎么就找了你这个闲汉来报信?”
孙磊哨棒指着那报信的闲汉问道。
听了孙磊这些话,张氏这才冷静下来,她本是聪慧的女子,一听就发现了问题,林冲常年习武身体很好,怎么突然就背过气了,还有今天已经约好和两位哥哥饮酒,早上出门前还叮嘱多次酒宴一定要准备好一些,不能怠慢两位哥哥,这种情况下怎么军中议事完毕不回来?反倒去和平时少有来往的陆谦饮酒,这陆谦虽和林冲相熟但交情不过泛泛,不可能为了陆谦置两位哥哥于不顾。
“洒家那兄弟本事了得,怎么可能喝几杯就倒了,你这厮说实话,不然洒家拧下你的脑袋!”
鲁智深一把揪住那汉子的后颈,直接把他提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孙磊的怀疑一般不会错,眼前这和泼皮一般的家伙有问题。
“真的,是真的,林教头倒了,不信,几位去陆虞候家看看!”
那汉子略带些惊恐的说道。
“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孙磊哨棒托起那汉子的下巴一脸森然的说道。
“干鸟头富安是吧?高衙内身边的闲汉之一,整日就是跟着高衙内为非作歹,出些害人的主意,今日主意打到我阿嫂身上了?”
孙磊直接点明了那汉子的身份。
“你……你……”
富安惊恐的挣扎着,身份被拆穿让他感觉不妙,可鲁智深擒着他,他哪里挣脱得了。
张氏吓得连退两步,她不知道什么干鸟头富安,但听到高衙内,联想到那也孙磊的劝说,瞬间明白自己差点中了奸人的毒计。
“你这撮鸟,竟想害我阿嫂!找死!”
鲁智深一巴掌拍在富安的背上,这一掌那是含怒而击,力量之大直打得富安一口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