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的小院,漆黑一片,只剩林家一家亮灯。
邻居们唯恐关晚了,白天那个劈啤酒瓶的男人就进屋劈人。
劈完人,劈电视机,电视机多贵啊。。。。。
“哈哈哈!”锦书笑得更大声了。
她都快忘记上次笑出声是什么时候了,林毅轩真是个妙人。
带着这样的好心情,锦书修理随身听的速度都提升了。
林毅轩躺在沙发上,用被子蒙着头,假装听不到她的笑。
闭上眼,她好听的声音在脑中盘旋:
祝林毅轩同志春梦了无痕。。。。。。。她都这么说了,他还怎么无痕?
转过天起床,满屋子饭香,他做好了早饭,喂孙英喝了豆汁。
锦书过来时,他正以坚毅果敢的表情,单手扫院子。
“早啊,睡得还好吗?”锦书打招呼。
“还行。”林毅轩目不斜视,义正言辞,“反正没做梦。”
如果不是怕他恼羞成怒,锦书甚至会笑出声来。
“你为什么会猜到我的想法?”他问。
“这件事很困难吗?”这男人的责任心就差刻在脸上了。
“到了晚上你就知道我的用意了,现在,给你个艰巨任务,借一辆三轮车,行吗?”
“保证完成任务。”
很快,林毅轩推三轮车回来。
锦书拿出雪糕箱,对着林毅轩比了个请的手势。
“上车吧,林同志,我骑车带你。”
“我带你。”不让女人干累活,这是男子汉最后的底线。
锦书的视线落在他吊着的手臂上,挑眉。
欺负残疾人——暂时的残疾人也是残,有风骨的于总也做不到。
两个有原则的男女僵持,谁也不肯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