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王直一门心思争权,宁愿踩中陷阱,也要权力,哼。
“允。”
至于锦衣卫、东厂出的人,就不劳朝堂费心了。
朱祁钰扫了眼李贤和王直,倒便宜你们两个了。
“朕昨日与老太傅商谈,打算把皇店卖掉,筹集的钱全部送去山东。拍卖一事,就由户部和锦衣卫来办。”
“吾皇圣明!”
皇帝肯放弃皇店,于国于民,都是大好事。
接下来议的都是老生常谈的话题,也是走个过场罢了。
下了朝,朱祁钰进入勤政殿。
勤政殿旁边,就是军机处。
军机处挂了牌,是他亲自题的字。
入值军机处的官员,跪在门口,迎接圣驾。
朱祁钰让他们开始办公吧,还没工夫一个个接见。
“王复到了吗?”朱祁钰吃了饭,喝了药,问冯孝。
“回皇爷,在殿外候着呢。”
“宣进来。”
用了贴黄之后,大大提高了行政效率,但他居然比之前更加繁忙了。
这是胡濙的手段,用冗杂的奏章累死他。
哼,怕累当什么皇帝!
“皇爷,许公公还在门外跪着呢,您看……”冯孝提点道。
朱祁钰脸色微寒:“让他跪着,朕让他去作威作福,欺负欺负人算了,不是让他去杀人的!”
“如今是什么情况,他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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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那边再出了乱子,影响朕的大事,朕饶不了他!”
“哼,自作聪明,冻着他,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朱祁钰喝了口参茶,平复怒气,缓缓道:“给他送了吗?”
“送了,昨晚就给送了。”冯孝就知道,皇帝不是真生许感的气,而是敲打他,太得意忘形了。
“恩,把这盏也送给他,暖暖身子,别冻出毛病来。”
朱祁钰也是做做样子,许感在南宫杀人,是瞒不住的,没等都察院弹劾的奏章送来,他就先罚了许感,是在给他脱罪。
冯孝端着参茶出去。
朱祁钰又勾勾手指:“回来,给他再加件棉衣裳,别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