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以后不用来了,记着给我嘴严点,乱说话会死人的。”
他玛的,我真想把他拉下来暴打一顿。
可惜真的那样,恐怕我和小六子都活不过今天。
转念一想不用我管更好,白白赚了他几十个大洋。
小六子的想法和我也差不多,说他先回巡捕房报个到,一会来找我喝酒。
回到棺材铺,我直接走到供桌前,拿开香炉。。。。。。
竟管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让我大吃一惊。
写着小六子名字的纸人缩成了一团,就像我刚醒来时看到小六子的那样。
而写着我的名字的纸人不见了!
纸人不见了!
被人拿走了?
拿走“它”的人又会怎么处理?
冥冥之中我有一种感觉,那个纸人已经与我有了某种联系。
正想着我突然觉得胸口处巨痛无比,伸手一摸湿湿的、黏黏的,还有些温热。。。。。。
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血,我自己的血。
我脑海之中闪出这样一个画面,一个狞笑的男人,拿着根针正在扎一个纸人。
每扎一下纸人胸口就有会血涌出,这也太可怕了啊。
突然他抬起头,冲着我笑道:“我想要你死,只需动动手指!”
说着他就去掐纸人的脖子,与此同时我就感觉脖子一紧,如同被铁钳夹住。
在咽喉挤压下舌头不受控制地伸了出去,我手刨脚蹬拼命的挣扎,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渐渐的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就在我已经绝证望之时,突然就见“咣”地一声音房门被人推开。
阳光直射进来,正射到供桌前摆的八卦镜上,八卦镜折射出一束白光,白光极亮极得耀眼。
我只觉眼前一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脑海中的画面也瞬间消失。
“你疯了?干啥掐自己的脖子?”
小六子将酒和花生米丢到桌子上,跑过来将我扶了起来。
我把刚刚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小六子听得是一头雾头。
按他的说法,一进就见我在掐自己的脖子。
眼珠子、舌头都突了出来,和张寡妇吊死时一模一样。
“我们招了别人的道,洪泽的死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