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有种,不然女儿哪里来的。”
不知为何,薄亦沉听见这话,有些心梗。
他转移话题问:“你会治病?”
“不会就不能做院长吗?”
“既然你不会治病,以后别再接近我女儿。我不想她被一个朝秦暮楚、三观不正的女人给带坏了。”
“朝秦暮楚?三观不正?”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纪小姐还知道礼义廉耻怎么写吗?你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能将所有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吗?”
纪宁有些莫名其妙,“薄先生,我建议你去挂个脑科,你已经病入膏肓了。你现在就去吧,我给你安排最好的脑科专家。”
纪宁说着,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听筒,准备打电话。
“我有洁癖,没兴趣陪你玩三人行的游戏,更没兴趣做你的情夫。”
纪宁听言,明白了过来,薄亦沉这是误会她既对他薄亦沉感兴趣又对别的男人感兴趣吧。
纪宁放下电话听筒,盯着薄亦沉问:“姓薄的,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薄亦沉没回话,等着纪宁回答。
纪宁则故意不说。
薄亦沉等了几秒,不情不愿地开口,“像什么?”
“像四季豆,油盐不进。”
她说了N次对薄亦沉不感兴趣了,薄亦沉愣是听不进去。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纪宁没问,等着薄亦沉说答案。
薄亦沉见纪宁比他想象中还要懒,只得自问自答,“像鼻涕虫,怎么甩都甩不掉。”
“呵呵……”纪宁勾唇一笑,对薄亦沉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你错得有多么离谱。”
纪宁话落,手机响了起来。
她见是Nathan打的,便接了。
“Nathan。”
薄亦沉听见这名字,脸色越发阴沉了。
“买水床吧,我喜欢水床,当然是越大越好了。内衣裤不用买了,我有……”
嘭!
纪宁正回Nathan的话,便听见了一声巨响。
她下意识抬头,正好看见薄亦沉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