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这个时候,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立刻将粉色珍珠磨成粉末与墨汁和在了一起。
刚给赵聂喝了两口,这家伙便舒缓了过来,翻身坐在床边。
“世子简直是我的救命恩人,从现在开始,我便追随你左右,唯你马首是瞻。”
秦钰挑了下眉,他总觉得这小子心里没憋什么好屁。
“还是算了吧,我不过是念在咱俩之间吃喝嫖赌的交情而已。”
“若是你那老爹知道你和我混在一起,说不定会扒了你的皮!”
赵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
他爹好歹是堂堂的户部侍郎,大夏文官集团中举足轻重的存在。
且不说秦钰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单单是文武之争,他们两个便不能走得太近。
“不管怎么样,日后但凡有事,我赵聂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钰翻了个白眼,看向地上的黑色尖刺若有所思。
“杀你的究竟是什么人?你爹的仇人?”
赵聂摇了摇头,有些恍惚。
“我也不知道,那帮人穿着统一的黑衣,每几个人的脖子位置都有一个奇怪的刺青。”
秦钰当即跳了起来:“是南河的人?!”
赵聂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剧烈咳嗽起来。
“你说南河?”
秦钰微微挑眉:“你知道他们?”
赵聂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我有一次隐约听父亲说过,那帮家伙似乎是太子的手下!”
“太子?!”秦钰倒吸口凉气:“这家伙还真是不简单,怪不得能当上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