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对羊咲都不重要,羊咲珍惜阴差阳错和政宗实独处的任何时光,提醒自己要站在界线以内,和球队里其他人一样,比如何栎,礼貌热情地同政宗实相处。
这样他就是绝对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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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裤
就是内内。还是怕nk不过审所以用的四川的方言oo
第章
手机在口袋嗡嗡震动起来,羊咲掏出手机,屏幕一串陌生的号码,他习惯性挂断,手机又响了起来。
政宗实垂下目光,抬抬下巴示意他直接接听就好。
早上八点钟不到,对方自报家门,是羊咲的小姨,羊咲母亲的亲妹妹。
二人已经有大半年未通话,逢年过节发个问候的微信,上一次见面,是在今年清明节回妈妈老家扫墓。
母亲的骨灰应母方全家的要求,葬在她老家附近的山坡上。
羊咲势单力薄,只好自己去城区寺庙替母亲求了一个牌位,以求早日超度、来世无病无灾,而遇上祭祀日,羊咲总得抽空去她的老家。
“姨妈,您这么早就醒了吗?”羊咲和小姨关系不算亲近,尤其母亲去世后,她的亲友逐渐淡出了他的生活。
小姨妈倒是很热络地同他先问了个早,又问有没有打扰到他,得到羊咲否定的答复,小姨哎哟地笑了笑,“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我年纪大睡不着了,起得早……起来想到昨天晚上看新闻,好巧看见了你的赛后小采访?现在是在——腾、跃——踢球,是不?”
羊咲懵懵地说“是”,那个采访应该是一个多月前小组赛的进球集锦。
羊咲踢球的事情家里人都晓得的,以前妈妈时常在聚餐时偶尔会夸赞儿子。
小姨妈赞扬了几句,话锋陡然一转:“羊从容咋样了?”
问起羊从容,羊咲下意识看政宗实一眼,政宗实和他对上视线,露出令人宽心的微笑,腾出一只手,突然握住了他,拇指在他的虎口慢慢摩挲。
羊咲愣愣低下头,望着那缩不回的、交叠的手,又担心政宗实单手扶方向盘会不会不安全,但汽车依然平稳地在马路上行驶。
羊咲磕磕绊绊说:“我爸爸,最近……也在工作,挺好的。”
“啧。”小姨一如既往地对羊从容流露不满,话语轻蔑,“他能干什么工作,以前就是这样,阿姐在的时候靠阿姐,阿姐不在了,靠你,偏你还是姓羊的,他家里人还记得你这个孙吗?!逢年过节一个红包给两百打发叫花子呢!阿姐走的时候,他家一个人都没来!”
羊咲不答言,从市中心到城郊,途经一道跨江大桥,他偏过头对着眼前挡风玻璃外开阔的江景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