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的那桩人情,冯镜衡到底趁着他这两天休假的空档,应承了人家。
周一晚上,冯镜衡陪着她们吃火锅的时候,手机就没闲下来过。
栗清圆由着他去接电话,顺便把周末两天的琐碎告诉了小颖。
孔颖惊叹,这就是实业家子弟的办事速度么。也突然明白了这些生意人家联络稳固人脉的意义。
她再问向女士和栗老师的态度。
栗清圆一针见血,“不破不立。”
“嗯?什么意思?”
“向女士个人色彩的很买账,但是,她和我爸一通气,又被我爸给说服了,因为我爸说,齐大非偶。”
等等,孔颖发现盲点,“向女士什么时候会被栗老师说服过啊。”
栗清圆紧接着说:“他俩昨晚通电话了一个多小时!!!”
孔颖一脸磕到了。也取笑清圆,别到时候你俩没成,她父母反而因此和好了。“嗯,杀身成仁,才是最高级的仁。”
栗清圆面上淡淡的。
孔颖看穿,“喂喂喂,你少没出息哦。这就舍不得啦。”
栗清圆坦荡、明辩,“这不叫舍不得。我的感情,我才是本我,我投入了,任何夭折都不是对等的该有的回报啊。”
“嘴硬。”
冯镜衡回来的时候,栗清圆给他搛了满满一碗的肉。
因为他都没时间吃,她严格的分配计划,这是属于他的那份,浪费可耻。
孔颖看着这位二世祖当真没脾气地去吃那碗早已冷透的肉时,突然明白了清圆的口是心非。
栗清圆也没想到有人就这么好商量地应下了,一筷子夹起一半肉,毫无包袱地往嘴里送,她反过来问了句,“要不要热一下啊?”
吃肉的人吞下去再来答复她,乖觉但刁钻,“啊,我以为你特地给我晾凉的呢。”
栗清圆有被内涵到。
晚上这顿孔颖买单的。并没花多少钱,甚至再三问冯镜衡要不要点酒水,他都说不必了。
他答应过来,纯粹是看在清圆的面上。或者,他在成全恋人的颜面。
孔颖结完账,说了些客套话,意指也许今天客人都没有吃饱。冯镜衡始终淡淡的意味,并不多因为你是清圆的好友,就和你一直热情还是殷勤。
“不要这么想。我在她家也未必吃饱的。”
栗清圆听到这句,匪夷所思,“你在我家,那菜不都是你请的么,你吃不饱怪谁啊。”
“我怪你啊。谁叫你不给我夹菜的。”冯镜衡张嘴就来,“你妈还跟导师老板地往那一坐,论文答辩都没你家严格的!”
孔颖笑着来揶揄冯镜衡,“那你还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