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潇月开了抗感染及利尿扩血管的药,几个稀奇古怪的瓶子放到皇上面前,云潇月一一叮嘱了用量。
“父皇请放心,这药必然是安全的,儿臣以性命担保。”
皇上略一点头。
“另外请父皇准许儿臣每隔三日进宫复诊一次,以便为皇上调整药量。”
“准了。”
“那儿臣便告退了。”
皇上又一点头,将外头候着的魏大总管召进来:“魏衡,送容王妃出去。”
魏衡刚一进内殿,便瞧着云潇月将一细长的纸条收了起来,上面画着各种波起伏不平。
魏衡眉头微微一皱,莫非……
“父皇,儿臣有一事请求。若三日后儿臣复诊,皇上觉得儿臣的药起效用了,可否答允儿臣一件事?”
“准。”
皇上摆摆手,云潇月谢过皇上,跟着魏大总管出了正阳宫。
“王妃方才给皇上开的是什么药?咱家进宫多年还从未见过这等稀奇的药。”
“是我自己研制的特效药,魏总管没见过也正常。”云潇月听出了魏大总管的试探,沉着回答,眼看着已经到了正阳宫外,“魏总管止步吧,我认得出宫的路。”
“王妃慢走。”
言罢,云潇月便转身离开了正阳宫,这几日事多操劳,她都没有好好养伤,又坐马车颠簸,整个人都感觉要散架了,得快些回去歇着才行。
魏大总管看着她提的药箱,心中无限的疑惑,却不好多问,只得先回内殿看皇上的情况。
皇上正对着几瓶药发呆,见魏衡回来,神色微凛,道。
“将这些药各取一片,交给太医院瞧瞧,看看可有什么问题吗?”
“是。”魏衡不敢多问,取了药便送去了太医院。
陆凛一回府便听说了云潇月进宫的事,宽了朝服便匆匆去了朱月楼。
云潇月正坐在桌前用晚饭,见王爷来了,凝珠匆忙让人去取了一副碗筷。
陆凛落座却没有动筷。
“听说父皇召你去正阳宫诊病了,父皇的身体如何?”
“皇上所患是痼疾,不易治愈,眼下开的药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需从长计议。”
云潇月低头默默吃着东西,面色没什么变化,让陆凛也瞧不清她打的什么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