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皱着眉想了想道:“书里说是心理压力太大了,我理解的就是平时生活里太憋屈了,心里想干掉欺负他的人。
他醒着的时候知道那不能干,所以睡着后大脑一放松,身体就不受脑子控制随着心走,于是就很有可能去干他醒着时候不敢干的事了。”
向暖胡扯一通。
陈怀友被她这一通扯还真给扯的有点发毛,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陈怀友捏了下半干的笋子道:“这东西也不能当粮食,你家要真的困难,就先去大队部借一点粮食。”
“好,我过几天就去。”向暖道。
陈怀友也没多待,转身就走了。
等下午上工后陈怀友去找了陈二才。
他警告地道:“你以后少去招惹那个陶向暖,那丫头有些邪门。”
“怎么了?”陈二才递给他一根烟问。
陈怀友接过烟,就把向暖跟她说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
陈二才听完后吓的冷汗都出来了。
“真的假的?”
陈怀友白了他一眼:“真不真的不知道,你敢拿你那条小命去试啊?”
陈二才自然是不敢的。
陈二才回到家就把这件事跟家里人说了,让全家人以后看见向暖就绕着走。
不然真被砍死了她都不要以命抵命的,多亏得慌啊。
从陈怀友来的那天开始,向暖也就没去陈二才家门口站岗了。
别人熬鹰她熬人,结果是她赢了。
陈家二房所有人在路上见到她就跟见到鬼似的,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对此向暖很满意,对得起她熬的那些大夜了。
转眼就到了六月。
月底就要毕业考试了,向暖临时抱佛脚开始看起书来。
这天她正在家看书呢,大队会计忽然找上门,说市里那边来人要采访她。
“采访我?”向暖惊讶地问。
“对,就是采访你。”会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