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行月找到毛巾盖在她头上。
“明天才能修好,先忍忍。”
向风语缩缩脚趾,抬胳膊要擦头发。
先前光线黑,眼下鄢行月开了照明灯,那条白生生的胳膊猝不及防的闯进视线中,毯子连带着被扯开了些,精致的锁骨跟莹白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
鄢行月垂下眼,没再多看,伸手把向风语手里的毛巾扯走了。
“我给你擦,缩回去。”
向风语:?
这么好的待遇?
【看来我最近没有白变态,跟小病秧子的关系日渐要好啊】
系统:是啊,再好就要好到床上去了
“谢谢月月,我一辈子都不洗头了。”
鄢行月:“…………”
想到这个房子里目前还有个江止,他瞳色深了深。
“若来的是江止,你也要他救吗?”
向风语脑袋随着他动作一晃一晃的,闻言不假思索:“我疯了,我什么都没穿呢。”
“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
说完,又补了一句:“当然,他绝育了也不行。”
鄢行月习惯了照顾母亲,给向风语擦头发的动作并不生疏,闻言却停下了动作。
向风语偏过头来看他。
“怎么了?是我头发打结了吗?”
头发太长,她每天都直接扎起来,根本想起来梳,打结也在所难免。
鄢行月放下手,声音凉飕飕的从向风语身后传过来,含着难以忽略的冷意。
向风语一个激灵,直起了身子。
“月月,你怎么了?”
放轻声音,向风语不解的看向她。
鄢行月恰好背着光,轮廓泛着光却面容含糊。
“他是‘孤男寡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