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外部如何,但内部我们轰轰烈烈的建设运动如火如荼,炼钢成为头等大事,几乎没有人能置身事外,有力的出力,有铁的出铁。
正所谓“高炉平地起,钢铁汇成河”。
干活需要人呀,城里人口不够,“加上粮食的问题基本解决了”,就从农村里招手,于是上千万老百姓丢掉锄头,进入城里成为工人。
如此一来不但地里少了千万生产粮食的劳动力,城里还多了上千万吃粮食的人口,加上各地粮食生产的虚报……,这一来一去,可以想象以后的境况。
而且之后秋收时,由于炼钢等误了农时,没能及时收割,损失了10%左右的粮食。
得亏这一年是个大丰收年,群众生活没有出大问题,各地的征购任务也基本没耽搁。
……
转眼来到下半月。
中午,徐得庸骑着三轮板车带着蔡全无和马连生回到小酒馆的食堂,三人收了一些旧铁器送到街道的高炉,也是忙的有些灰头土脸,加上“秋老虎”也是厉害的很,三人“咕嘟咕嘟”一阵猛灌凉白开。
大家这半个月都忙的脚不沾地,晚上来小酒馆喝酒的也少了,不过食堂的生意没有太多影响。
毕竟酒可以一天不吃,不吃东西一天可是会饿的难受。
徐得庸看一切正常,也没有多逗留,直接回后院家里,简单洗了洗。
徐慧真有些精神头不高的恹恹道:“回来了。”
“叭叭……。”
平儿见到他回来,高兴的迈着小腿扑向他。
徐得庸抱起小家伙举高高,看着徐慧真道:“怎么了,又不舒服?”
徐慧真道:“没有,就是这天热的有些让人烦躁,还有你的宝贝闺女只要醒着就是一刻也不安生。”
徐得庸闻言笑着拍了拍平儿的小屁股道:“你不是在家又不老实,惹妈妈生气啦!”
“嘻嘻……。”平儿嬉笑着将小脑袋蹭了蹭徐得庸肩膀,这么可爱的人类幼崽,不哭闹的时候是真好,哭闹起来也是让人烦躁的没辙。
徐慧真抱怨两句并没有多说,转而问道:“居委会的炼钢怎么样了?我们小酒馆捐的废铁是不是最多?”
徐得庸打了个哈哈道:“快要封炉了,这一片我们小酒馆捐赠的肯定名列前茅。”
徐慧真瞥了他一眼道:“名列前茅也行,就是别被陈雪茹的丝绸铺给超过了。”
徐得庸咧嘴道:“管她做什么,在家安心养胎,咱们不去和她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