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沉默应对。
直到被厉则深推上车,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进了那座也许再也没法逃出的囚笼。
“小顾,”男人在她耳边魔鬼般低语,“你还真是为了逃开我,费尽心机。”
许清雅偏头看向窗外,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用力到泛白。
“你要带我去哪?”她咬牙忍住泪,肩膀因为泣声而微微发抖。
厉则深不为所动。
他没有回答许清雅的问题,只是抬手吩咐司机:“开车。”
很快许清雅就明白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哪,被厉则深跌跌撞撞带着往医院走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闻得她欲呕,本能地就想转身逃跑。
可落在她腰际的手微微用力,带着不容反抗的力度。
“你最好放下你那点小心思。”厉则深在她耳畔警告。
医院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恐惧的眼神。
“厉先生,”医生毕恭毕敬地看向两人,严谨地问,“您是要?”
厉则深将她往前推了推:“给她做羊水穿刺,验DNA。”
许清雅抖如筛糠。
她想抓住厉则深的袖子哀求,又被他冰冷目光劝退。
她浑浑噩噩看向医生,无声祈求他能救自己一命。
医生也吓到了,目光迟疑在她身上顿了顿:“能做是能做,但需要做个检查看看孩子现在几个月了。”
“那就快点,”厉则深淡淡颔首,“我要马上知道结果。”
羊水穿刺最终还是没能做成。
许清雅肚子里的孩子才三个月大,这个月份,如果强行做只会引起流产和更严重的后果。
医生说完了,小心翼翼去看厉则深的脸色:“厉先生,实在没办法,医院有规定,如果你实在。。。。。。”话还没说完就被厉则深冷冷打断。
“她在哪?”
医生被他语气里的冷意吓到,顿时噤声,哆哆嗦嗦指向身后检查室。
厉则深大步略过他朝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