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哥哥……”
她哭着叫他,“好爽……好舒服……哥哥……快被哥哥肏死了……老公……”
李纵按着她的小腹,神情不能再残忍,“嘘——”
小腹隐约被顶出肉棒的轮廓,淫靡又天真。稀疏的耻毛都挂着点点精斑,可见这一回之激烈。
他也狼狈,浓郁的阴毛沾满了花液,干涸攒得一绺又一绺,东倒西歪,像被压倒的杂草。
她大口喘着,眼泪顺着脸颊的弧度落下。
里里外外都被男人肏透,像一颗成熟的果实,薄薄的果皮下藏着烂透了的甜腻。
果皮被人剥开,汁液溅了人一身。
淡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肢体线条落下。
蓝色的校裤,攒出深色的水痕。
接连不断的、被滚落的液体打湿,贴在他的身上,勾出蓬勃的小腿肌肉。
小腹酸得要命,叶雾初抱着李纵,身体止不住地颤。
性器紧密相连。
他也在颤,咬着她的头发,愉悦地喟叹,“很会夹……宝宝、今天都被夹射了多少次了?”
“……不知道。”她蹭了蹭他的脖子,贪恋欲望倾泻之后的热源,低低叫了一声“老公”。
李纵顺着她凸起的脊骨向下抚摸,“校服、我想了很多次。”
“……嗯。”
“谢谢你满足我的妄想,我爱你。”
“哥哥。”她哑声叫他,喊太多不可避免地伤到嗓子,说话都有点难受。
“第一次自慰,披着校服外套……也是想着你穿校服的样子、十七岁的你。”
李纵“嗯”一声,亲了亲她的耳朵。
身上的校服也泛着潮气。
似乎只有凶过头的性爱才能弥补,相互陪伴却又缺失了的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