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个口头巨人,行动矮子。
司夫人心疼得不行:“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司家才是你的家!”
再想到司念的做法,对她的愧疚消散不少,“今天是司念做错了,等她回来,我让她跟你道歉。”
“我知道她想拿回自己的身份,但也不该用这种方法!”
司宝儿轻声啜泣,“如果我不生病就好了,那样就不会耽搁时间,让妹妹连个认亲宴会都没有,便来了傅家。”
母女两旁若无人,抱着上了司家的车。
“你不难过吗?”
司念转头,没错过男人脸上的幸灾乐祸。
真不是个好东西,难怪会被人挑中换命!
“没有期待,又怎么会难过。”
她推着傅清辞往回走。
刚才这贱人丢下爆炸消息,转头以加餐为诱饵,指使她推自己出去散心。
他一直指路往外走,实际上并非觉得闷要散心,而是想看戳她心窝子的戏。
“你的演技倒是比司宝儿好不少。”傅清辞单手撑脸,“给你一次合作机会也不是不行。”
司念眉心一跳,激动的情绪只存在两秒便消失不见。
爱犯贱的人,不会因为一时兴起就忘记犯贱。
“你还有什么要求?”
傅清辞不答反问:“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别对我撒谎,我能看得出你有没有说实话。”
男人忽然抓住她的手,借着月光能看见她食指上卷着皮肉的伤口,不等看清,司念用力抽回手。
“这很重要吗?”司念手指背放在身后,微微蜷缩颤抖,“知道我不会害你,不就够了?”
事情发展有点棘手,为什么这人躺了半年,脑子没躺坏?
她只能忽悠傻子啊!
傅清辞垂眸低笑,操控轮椅往回走:“一点合作诚意都没有,让我怎么信你?”
眼看男人就要出了拱门,司念还踌躇不前,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
“等等!”她一出口,轮椅就停了,好像傅清辞就没打算过要走。
司念一咬牙,冲到他面前,压低声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夺舍了司念的身体,只有帮她解决她的执念才能掌控这具身体。”
此间事了,她便能去报自己的仇。
傅清辞一边眉挑高,似笑非笑。
“你知道为什么,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你被换命吗?”
傅清辞左右看了看,“你要拍防诈骗宣传片是吗?摄像机都藏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