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语递给纪允一打写真集。
写真集里恰是陆牧樾哄骗纪家大小姐拍下的一些亲密照片。
纪允不明所以,挑挑眉接下,然而看清写真集的内容,他的脸色瞬间阴冷几分。
时听语开门见山道:“纪先生,陆牧樾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他今天能为了你手里的货接近纪小姐,让纪小姐被小三,以后就难保翻脸不认人,他连我这个未婚妻的房子都敢拆,以后什么杀人放火的事不敢做。”
说完,时听语的心里莫名痛快。
她在陆牧樾面前当了这么多年的狗,伏低做小,现在连撕碎他的心都有了。
他敢拆他的家,她就绝不让他好过。
时听语静静等着纪允的反应。
隔了好一会,纪允才微微眯眼,吊儿郎当地看向司镜沉:“七哥,这姑娘碰瓷阴人的技巧跟你学的吧?”
时听语怔了下。
她下意识看向司镜沉。
司镜沉没接话,反手轻扣着她的手腕:“跟我来。”
语气凉薄冷淡,嗓音却低迷悦耳。
时听语犹豫着,被男人扯进一旁的包厢里。
啪地一声,包厢内的灯光被点亮。
男人将她塞进沙发内,随意地扯了扯领带,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微凉的指节轻扣着她的下颌,强制地逼迫她抬头。
很快,她撞入男人的眸底。
男人低哑冷淡的嗓音很快响起。
“时听语,今天穿成这样,又是来勾引谁?”
时听语怔了片刻。
又?
她穿成这样,不过是为了让纪允放松警惕。
哪有想过勾引。
随后她眨眨眼,语气懒懒散散:“司先生怕是误会了,我不过是路见不平,打算捅渣男两刀。”
“渣男?”
司镜沉审视她片刻,睨了她一眼:“陆牧樾惹到你了?”
时听语没否认:“是,他惹到我了。”
她这些年最擅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