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面不改色地将他推开。
沈宴仍然挂着笑,眼里有些揶揄:“离婚第二天就被丈夫抓现行,秦太太心里不好受吧。”
听到秦太太这个称呼,池欢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沈少用错了词吧,第一,那是前夫,不是丈夫,第二,既然离婚,我也不是什么秦太太,至于这第三嘛。。。。。。”
她没有接着说下去,故作停顿了一下。
接着突然向前一跨,抬起手拍了拍沈宴的胸口,歪着头笑道:“恐怕心里不好受的人另有其人吧?”
靠得太近,彼此呼吸相闻,却没生出半分情调。
反而是明显的嘲弄语气让沈宴的脸色沉了几分。
“纵使沈少再怎么风流,可惜喜欢的女人还是得不到。”
从前,池欢还没跟秦骆离婚的时候,便知道这几个人的关系十分复杂。
——不仅秦骆,沈宴也喜欢傅绾宁。
可傅绾宁最后没有选择万人迷的沈宴,反而和已婚的秦骆在一起了。
这么说,似乎某种意义上,她和沈宴倒是同病相怜了。
池欢昨晚找上沈宴,或许,也有一部分这个原因。
但睡过了,疯完了,不管报复了别人还是自己,池欢都只想让一切结束在这个黎明之前。
下了床,最好谁也别认识谁。
看着沈宴沉下脸,她笑容反而更盛。
她一把推开沈宴,离开了药房。
跟秦骆的离婚手续办得仓促,池欢暂时还没找好新房。
好在她闺蜜的公寓有空房间,她手里也有钥匙。
只不过前几天闺蜜出国玩了,不在本市,池欢便只给她留言说自己去她那里小住一下。
搬家也只能靠她自己。
池欢掐着点到公寓,刚好赶上搬家公司的车抵达。
工人一边卸货她一边整理,仔细翻找却发现,原先置于首饰盒中的一对宝石耳环不见了。
因为都是自己一手收拾的东西,她很确定出门前耳环还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