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里卡进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曹毅下意识提高了警觉,直到电梯门重新打开,他看清楚那女人的脸。
咦,这不是先前在车上和老板打得火热的那个女人么。
曹毅顿时不知道自己是该原地不动还是退出轿厢。
“邵先生!我刚才帮了你一次,现在轮到你帮我了。”
邵崇年看了她一眼。
她眼神湿漉漉的,脸上两抹异常的潮红,整个人有种致幻的迷离感。
“你说什么?”
“刚才应闵竹给你倒的那杯酒里放了药,我打翻酒杯是为了帮你。现在,应闵竹报复我,找人把药强行灌进了我的嘴里,我快不行了,你救救我。”
难为她神志不清的时候还能说出这么有逻辑的一段话。
邵崇年对曹毅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查。
“是。”
曹毅点头,退出了轿厢。
轿厢里瞬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宗玉笙彻底没了顾忌,八爪鱼一样缠到邵崇年的身上,昂头就去吻他的薄唇。
邵崇年一扭头,躲过了她的吻。
她发癫一样又要吻过来,邵崇年直接扬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宗玉笙,我到底哪里让你觉得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肆意冒犯?”
“邵先生,这不是冒犯。。。。。。”她甩开他的手,无助地看着他,“我被下药了,我现在不受自己控制。”
她身上很烫,眼神也很烫,整个人的温度,在肉眼可见地上升。
“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帮帮我。”
轿厢里冷气很足,但她的抽泣声让人燥热,邵崇年觉得今天真不该听贺子宴的来云上会所这一趟。
无缘无故升起欲火,今天已经是第二次。
当然,第一次,也是拜眼前这个小女人所赐。
“帮帮我。。。。。。像是有小虫在啃我的身体。。。。。。”她已经难受到有了怨气,手伸过来揪住他的西装,“如果不是我打翻了那杯酒,现在难受的人就是你。。。。。。”
邵崇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