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我迟疑了那么一秒,“……你不然去趟医院?让医生给看看?你的皮肤还挺好的,别留下痕迹……”
年轻的教授低低笑起来。
他转过身,走过来,捧起来我的脸,
“加栗在担心我啊,我好高兴。”
我:“……”
“我喜欢身上留下你的痕迹。”
里昂直接说。他的嗓音又慢又缓,低下脸来,换成了法语。
我抗议:“等一下,裙子呢,我花了钱的,你不可以消极怠工……”
“都挑好了,”他说,示意一旁的架子。
“你给我的二十,花得可是物尽其值呢,”里昂拎出那张钞票,两个修长的手指夹着它,将它灵巧地对折,塞进自己
的衬衫口袋里。
黑发男人微微狭长的眼眸弯起来,垂脸和我接吻,
“按照汇率,除了两法郎,客人你还有三块钱结余。()”
鉴于你是我的老主顾≈hellip;≈hellip;我破例也给你一些好处吧??()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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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能准时出现在慈善晚会的我,简直像是一个奇迹。
但作为林家人,我有代代遗传的扑克脸基因,于是跟我打招呼的人都默认我不太好惹,但只有我知道,我是……缺觉。
我:“……”
三块钱的意思是一整晚只能睡三小时啊!!!谁会知道啊!!!里昂还是人吗!!!什么意思啊!!!他怎么只需要就能活着啊!!
我麻木地走进去。
大厅里人已经挺多了,还没到落座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拿着酒杯在聊天。
有两个讨厌的人已经映入我的眼帘。
“林加栗?来来来,”
林馨和温淮正装得和和睦睦,和和美美,互相捧着杯倒酒跟人交谈,说着“他不吃橄榄每次都给我吃”“真是讨厌呢”类似的话,还强硬地把我拉了过去。
林馨已经跟我冰释前嫌了一样,手搭了搭在我的肩膀上,仗着人多我得维持礼貌,
“来,加栗,跟你表弟打个招呼。他刚搬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得多照顾照顾他。”
我挪眼一看,一个oga。
哦,我隔三代的亲戚。
法律边缘的试探期,血缘乱o的危险品,我爹妈需要被普法的万千理由之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