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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
头疼。
头疼。
我感觉自己的头要裂了。
没有oga信息素的抚慰,易感期的alpha就跟个易燃炮仗一样,再多的欲望也只是欲望,对于我烫得能煮熟个鸡蛋的腺体毫无好处。
说实话,这也是为什么我很佩服那些能跟beta一辈子在一起的oga和alpha们。
这些人,无论是易感期发情期,都得在自己包里随时预备着个抑制剂。就好像你明明有老婆但还得必须倚靠一根人工几把,但没办法,一个是身体的排解,一个是本能的需要,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上下只能硬一个,看个人选择了。
手机被我早早地就扔在了一边,不知道在被子翻滚里滚到了哪儿去。
在极限的边缘,我自己解决了一次。
我盯着天花板,放空。
尖锐的虎牙被我的舌头舔了又舔,总感觉想要咬点什么东西,于是我就地取材,咬了一口自己的胳膊。
……疼得我眼泪都要下来了。
屮。
oga都是吧???这是生命能承受之痛吗??什么样的抖一到发情期就要被这么咬啊!!ogalivesatter!oga的命也是命!!
疼哭了,疼得我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被后颈那股炎热激醒。
当然,这么一看,也不止有上面的头醒了。()
我:≈hellip;≈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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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不能好了是吧?
我想骂人,但说出口来的,嘴唇动了动,吐出的是含糊不清的气音呓语,莫名地,还带了点羞耻的喘。
“。”
我听起来好涩。
好烦。
但好涩。
但谁会觉得自己涩啊?
受不了了。
我把我哥的被子扯过来,闷在了我自己的脸上,企图用这种方式蒙蔽自我的听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