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架你这么一段,等下有摄像头了你就自己走。”
“林加栗,你自求多福。”
离出树林的拐角还有快两百米,贺枕流就
这么架着我,我们两人都没说话。
上午的阳光明亮又晃眼,透过树梢的阴影晃晃悠悠地落下来,又被步子踩过。
这么跌跌撞撞被一路架着。
忽然……
我回到了我记忆里的那个带着火光,远处有灯塔光的深夜海边。
我说:“贺枕流。”
“……嗯。”
“为什么要救我?”
他手一顿,嗤声道,“我也可以现在松手……”
我:“两年前。”
离我近的肩膀一僵。
贺枕流僵了半天,带着我往前走,我看到他喉结滚了又滚。
静了很久。
“那时候……遇见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行?”
他最后慢慢地冷哼了一声,没有看我,嗓音很低,
“不然任由你被人烤熟?”
“?”
“这年头烤狗肉可没人吃。”
我:“……”
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给了他一胳膊肘,贺枕流慢悠悠瞪我一眼。
“我跟残疾人不动手。”他微笑。
“?”
我怒从中来,想都没想,随口说了句:“你别当时是a同兴起,这年头这可死路一条。”
“……”突然静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