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
现在的我只能拿我的成裙对付。
“——需要参谋吗?”
年轻又性感的教授靠在门边,里昂弯了弯眼,笑得很真诚。
“我有一些微不足道的,时尚界的经验。”
这个男人还用了法语,以此佐证他的时尚品味。
他连报出了几个国际知名法籍设计师的名字,说那都是他以前的顾客兼现在的好友,可以证明他的所言不虚。
对待里昂我从来不把他当普通oga礼貌,“什么客人?”我哼了声,看他,“哪类客人?特殊客人?”
“客人?非要说客人的话,我的客人当然只有你一个。”
门在里昂身后关上。
他慢慢地一颗颗解开领口的扣子,他拉着我的手,摸上他锁骨上的小痣,又往下伸下去。
柔软的小石子蹭过我的手掌心。
黑发男人薄红的唇角弯起,“小姐,今晚……一法郎就可以哦。”
“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我:“……”
我:“干什么都可以?”
他弯眼:“当然,客人你的话就是我的……”
我往他手里塞了二十块,“按汇率这有两法郎,给我挑件裙子去。”
我诚恳道:“好好上班。”
里昂:“……”
衣帽间很大,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里昂在我的裙子之中认命地审视。
他似乎真的很有一套,不一会儿,就拎出了几套搭配。
我说:“你居然还有精力?”
“当然了。”里昂也没回头,在裙子里浏览。
不过顿了顿,又道,
“上次虽然伤得很重……但我用的药膏效果很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教鞭断了几根,但没有关系。”
背对着我的黑发男人脖子后面还七七八八地贴着创可贴和抑制贴。衬衣袖子被卷起,方便活动,于是也露出了其他被贴上创可贴的伤处。
不小心没被遮挡的地方露出来,是几道淤红色很深的鞭痕。
“……”
的确有一点,吓人。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