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沉安慰她:“没事有我呢。”
沈迢迢泼凉水:“你别得意,七叔公要是生气了,你爷爷活过来都没用。”
温砚沉听的笑起来,问:“那怎么办?”
沈迢迢说:“那你就好好挣钱啊,你要是家产丰厚到让我们家满意的话,可能机会会大点。”
她真是个机灵鬼,就是不提她自己,满口说的全是她家里不同意。一句她的意见都没有。
温砚沉问:“那你呢?我要是家产丰厚,你愿不愿意?”
沈迢迢傲娇说:“那要看你有多厚了。你看隔壁那个师姐,世界满贯,嫁给豪门长孙,还是低嫁。”
温砚沉遗憾说:“去掉豪门那两个字,我勉强都附和。”
沈迢迢呵呵笑:“那你等于没说。”
说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低嫁。
笑吟吟的看他,他还是那副样子,低头吃饭,头也不抬。至于有没有钱好像也不是那么在意,被笑话他也无所谓。
沈迢迢心里笑,挺有钱的一大少,活得像个小白领,仿佛吃白菜和吃西餐在他眼里都没什么差别,只要心情好就无所谓。
脾气挺大的,但是挺讲道理的。看着不像个好人,面相不如人家读书人那么占便宜,但是看着正气。也不吃亏。
总的来说,还不错。
她心里挑剔的想。
温砚沉吃完菜,抬头见她发愣问:“不想吃?”
沈迢迢低头喝了口汤,寡淡没什么味道。
温砚沉见她吃饭真的不太积极,劝她:“不爱吃青菜就少吃,这里我可送不进来厨师。你乖一点。周末放假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什么。”
沈迢迢乜了他一眼,“你别哄我。”
温砚沉见她T恤袖子卷起来,胳膊上缠的绷带,他伸手拉过她的手,沈迢迢吓了一跳,但是也没躲。
温砚沉手很干燥,比她温度高,一手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伸手捋起她右臂上的袖子,她左小臂肌肉有些痛,肌肉疲劳的结果。
温砚沉皱眉捏捏她的左小臂,问:“怎么一直受伤?”
沈迢迢抽回手,把袖子放好,嘟囔:“没什么大事,运动员都这样,肌肉伤。”
温砚沉问:“亚运会后还会继续比赛吗?”
沈迢迢皱眉说:“是你说亚运会之前让我不要想别的。”
温砚沉了然的看了眼她:“我让你训练完多想想我,其他的别想,你想了吗?”